走,到了蛮荒之地,山高皇帝远,死个流放犯又有什么所谓?”
江望川迫不及待地问:“你说你改主意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话到此处,他眼珠子转了转,一个主意冷不丁窜上了心头,恍然大悟道,“我明白了,现下陛下眼看着坚持不了多久,你和江望渡一文一武,共同辅政,你是担心他手握重兵权势熏天,会对你有威胁,想留着我帮你对付他?”
钟昭但话还没有说完,没想到对方会想到这里,闻言侧了侧头,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。
可惜江望川没读懂钟昭的眼神,他一直不相信这人跟江望渡是来真的,因此顺理成章地把对方的沉默当作鼓励,霎时间便觉得自己有了活下去的仪仗,挺直了腰杆:“你若有这种念头,为何不早说?我那弟弟我最清楚不过,跟他娘一样不识好歹,从小就……”
“太孙快三岁了,要不了多久就要启蒙,陛下膝下没有跟他同龄的皇子,除了宁王这个谋逆的案犯子嗣众多,其他王府也没有两三岁的皇孙,到时候肯定要给他找一个伴读。”钟昭不再跟人跟废话,意味不明地道,“听说大人家里的幼子,转过年就七岁了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江望川一愣,脸上血色褪尽,不可置信地失尖声问道,“钟昭,你把话说清楚,你要对我儿子做什么?”
眼下距离谢停被正式定罪没剩多少天,皇帝的罪己诏一下发,紧接着就是退位让贤,谢时遇一旦在众臣拥戴下成为新皇,就没必要再找大臣的儿子入宫伴学了。
只不过这些话,钟昭只会深埋心底,并不准备说给江望川听。
“大人说笑了,我能把你儿子怎么样?”钟昭眼里倒映着他惊惶失措的模样,不紧不慢道,“最近大人虽在陛下面前没什么脸面,但镇国公府地位犹在,西北江家的威严不可撼动,让大人的小儿子进宫,陪太孙念个书正合适。”
“纵然你看我不顺眼,怎么在朝堂上针对我我都认了,何苦要牵连稚童?”江望川的肩膀开始发抖,艰难地咬牙道,“难道大人就不害怕天下人谩骂吗?”
钟昭失笑:“二十几年前,陛下就曾想过让你进宫,陪伴在废太子两侧,可是镇国公不允许,否则还不见得有今天的轻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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